第(1/3)页 可这些下人们已经铁了心不让她进去,赵锦书又不想把事情闹大,便只能坐在屋檐下,等赵溪月苏醒。 说来也巧,她前脚刚坐下,天上就飘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寒冷的北风也跟着呼啸起来。 赵锦书冻得瑟瑟发抖,在椅子上蜷缩成一团。 她恨声道:“赵溪月!赵溪月你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 旁边的丫鬟赶紧跑出来制止她,说赵溪月睡得正沉,让她安静一些。 赵锦书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道:“那你们至少也得给我一个暖炉吧?还是说,这就是你们容家的待客之道?” 丫鬟犹豫了一下,真的给她搬来一个暖炉,里面添了足足的柴火,为她驱散了一丝寒冷。 房间内,赵溪月缓缓睁开眼,透过窗户,刚好能瞧见赵锦书的背影。 她揉了揉眼睛,接过下人递来的热茶抿了一口,问:“她在这儿等了多久了?” 下人道:“快半个时辰了。” 哦,才半个时辰啊? 她在柴房里可是被关了足足五天呢。 喝完茶后,赵溪月捂着额头虚弱道:“我还是有些头疼,你们让她继续等吧,我再睡会儿。” “是,小姐。” 房间外面,赵锦书实在有些撑不住了,哆哆嗦嗦的喊来一个丫鬟。 她语气很凶:“这都过去多久了?溪月姐姐怎么还没睡醒啊,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最好是悄无声息的死在床上!赵锦书心里的怨恨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下人道:“您可别这么说。溪月姑娘睡得好好的呢,您在等等吧。” 赵锦书心里更恨了。 等,还要等!她都等了多久了? 就算眼前有个暖炉,但也顶不住这四面漏风呀。 没多久,赵锦书的手已经被冻得发红,可她偏偏要保持仪态,待得是极其难受。 临近傍晚时,丫鬟过来给她的火炉里添了一些煤炭。 赵锦书没好气道:“这么点煤炭能顶什么用啊?就不能再多放点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