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第二棍子,他把铁锅砸了一个碗口大的窟窿。 “老娘跟你拼了!”刘香兰趿拉着鞋,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被薛长河一晃,摔了个狗吃屎。 薛长河失去了耐心,也失去了理智,如同疯了一般,见什么砸什么,桌子、杯子、水缸,水盆,只要能砸的无一幸免。 “说不说?” 几个人一起闭紧了嘴巴,顾慢的事她们人人有份,逃不掉的。坦白未必从宽,不坦白还有三分侥幸。 薛长河手腕一转,烧火棍横在了顾新廷的脖子上,稍一用力,顾新廷的脸愈发黢紫,双手徒劳地在空中抓着。 顾长廷就是刘香兰的眼珠子,命根子,她哪能容忍儿子受这个罪,几次扑腾着要过来,都被薛长河用烧火棍捅回去了,压根近不了他的身。 “还不说?”烧火棍压着顾新廷的脖子的力道又加了几分,眼看着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不了我偿命,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了,我都带着上路。” 顾宁扑通一声软在地上,她特么还没活够,她还不想死。 “我说,我说,姐夫你别杀我。” “说!” 顾宁指了指炕下面的一个洞:“三姐在地窖里面。” 这一带家家户户用的是炕洞,就是在炕的尾梢垒一个屯红薯的地方。而顾家比较特殊,炕不够大,要是再垒个炕洞出来,睡觉的地方就不够了。所以才别具心裁在炕下的地面上挖了一个洞,一大半封住了,只留一个出入口用木板盖着。 薛长河没见过这种的,所以压根没往这上面想。 现在听顾宁这么一说,才着急忙慌的把木板揭开,顾慢踡曲着身子从里面拉了出来,小脸煞白,已经人事不知。 “这是怎么回事?”薛长河心疼极了,此时此刻他杀人的心都有。 薛长河用双手把顾慢抄起来,踩着一地狼藉往门外走去,现在不是和顾家人算帐的时侯,他必须先把顾慢送去医院。 希望大人孩子都没事,最坏的结果失去了孩子,也希望顾慢能够没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