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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你最后说的那番话劝解了她，她的刀离开了蒋可心的喉咙，但你能保证她不会突然下手，杀害我妹妹吗？”

    “我……”

    “你不能保证对不对？唐南，你比我明白，一个能将人分尸的精神变态，是不能用常理来理解的。”

    “蒋可阳，你说的没错！”

    蒋可阳微微一笑，在我耳边，用仅仅我能听到的声音说：“唐南，谢谢你救了我妹妹，还给了一个我可以杀死这个女人的理由。”

    我扭头看着他，眼神惊愕。这个家伙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施颖活着。

    ……

    在刑侦支队，我有些无神的坐在走廊上。于小珞走了进来，她看着我：“吓着了吗？”

    “姐，警察什么情况可以击毙罪犯？”

    “根据人民警察使用机械和武器条例第六条，实施凶杀、劫持人质等暴力行为，危及公民生命安全的，可根据现场情况直接击毙嫌疑犯。”

    “他们没罪。”

    “对，今天的行动，符合行动规范，开枪也是在允许的范围内。”

    ……

    我感觉蒋可阳是故意这么做的，但我没有证据。

    “当时，我已经说服施颖了。”

    “只要刀还在可以对人质构成杀害的范围内，你就不算说服施颖、”

    听到了这句话，我忍不住流泪了：“那个女孩，她相信我，但我却害了她。”

    “不要这么想，他的死和你无关，是行动组做出的判断。”

    “那判断对吗？”

    “当人质被威胁之后，我们会在人质安全的情况下，判定到底要不要开枪。在这之前，我们会才用谈判的形势和嫌疑犯周旋，一旦嫌疑犯有松动的表现，就可以在确保人质安全的情况下，实施击毙。”

    “姐，你不相信我吗？”

    我抬起头，看着于小珞。我真心认为，施颖不该死的。没错，她是个杀人犯，但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病了，她所做的一切就是因为没有人去关爱她，她没有朋友，孤独且痛苦的活着。李芳那个为了钱的女人，是压断施颖道德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的朋友们，本来可以把她拉回来。可是，当胡小雨知道她做的事情之后，胡小雨表现出来的也是人类的自私自利，她想利用施颖，最终加剧了施颖的病情，遭到施颖残忍杀害。

    看着我的样子，于小珞摸了摸我的头：“傻弟弟，我相信你，但那又能怎么样呢？我们同事也没错，他们没有杀害一个无辜的人。”

    ……

    我沉默不语！

    ……

    “走吧！”

    “嗯！”

    我答应着于小珞，然后站了起来。就在这时，一个女孩从审讯室走了出来，我到了她，她和前几天有些不一样了。

    女人的化妆真的能变一个模样，前几天我看她的时候，她就是陈灵。但我见过真正的陈灵只有，假陈灵无论从气质，还是容貌上，看起来都不是一个人，只能说容貌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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