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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贫！”姚冬兰想抽回自己的手，就怕四姐和小妹回来看见。

    姚小石顺手一带，又将姚冬兰抱怀里了：“没有嘴贫……我早就喜欢你了，很久很久以前！”

    姚冬兰回抱他：“有多久？”

    姚小石闻着少女身上独有的馨香，感受着怀里的柔软，有点喝了酒的感觉。

    有多久？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一时之间说不出来。

    姚冬兰戏谑地问他：“是帮我捡鞋子开始的？”

    姚小石不假思索地点头：“嗯……”

    姚冬兰心里甜丝丝的，却忍不住用手捶他：“大骗子！那时候你多大，我多大？你那么小就有了想女人的心思，你羞不羞？”

    “唔，是我记错了……那时候我是不敢这样想的！”姚小石被捶也觉得舒服，因为姚冬兰根本就没用力。

    他那时候是一个性格孤避，不爱说话的男孩，低头走路低头干活，天天想的是能不能吃饱，哪有这个心思？

    想起以前的姚小石，姚冬兰心痛他，也不捶他了，改为轻轻拍着他的背：“以前的事别想了！”

    “我早就不想以前了，这段时间我尽想着你，想着不能让你嫁给别人了，我想和你说喜欢你，又怕你不答应……”姚小石在姚冬兰耳边喃喃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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