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暄见状,立马迈步上前,刚要推开孙奇,却被他灵活躲过,单手掐着男人的脖子,对君暄怒道:“连这种歹人都要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孙奇伸出手去,一条虫从他掌心朝君暄而去,君暄急忙侧身,这才躲过了虫子飞来。 “孙奇,你对南理国民如此残忍,你又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君暄怒着,眼眸里闪烁着寒光。 孙奇觉得好笑,对君暄冷漠道:“我的夫人死在了那场盛宴之中,他们所有人都该死!” 看来,孙奇还不知道如今的村民,跟之前害死了他夫人的恶霸根本不是同一类人。 柳婉婉朝孙奇而去,孙奇见状,把男人的脖子一折,直接丢在了一旁,反手朝柳婉婉袭来。 柳婉婉从异空间摸出麻醉剂,她灵活躲过男人的魔爪,顺着他的胳膊,手狠狠的朝他脖子而去。 针管扎进孙奇脖颈,还不能药物推入,男人就直接踢开了柳婉婉。 柳婉婉一个不稳,摔进了不远处的木箱内,不等她喘息,孙奇再次袭来,捏住了柳婉婉的脖颈。 他眼神森冷,袖口处蠢蠢欲动:“你这女人,还真是不知死活,让你试试我最新养的宝贝。” 说罢,孙奇从袖口中摸出一个圆鼓鼓的东西,捏着柳婉婉的嘴巴就要送进去。 千钧一发之际,柳婉婉从里衣摸出怀表,颤着手递到了男人面前,声音痛苦:“快住手吧……” 看到柳婉婉手里的怀表,孙奇像是中了邪,几乎瞬间就愣在了原地,眼神里带着惊讶。 他一把松开柳婉婉,夺过她手中的怀表,怜惜的看起来。 大口呼吸着空气,柳婉婉快要窒息,模糊的目光中带着痛苦,缓缓道:“你的儿子,是不会喜欢看到这样的你的。” 君暄趁着孙奇观察怀表之际,拿过一旁的麻绳把孙奇五花大绑。 带着孙奇回到村口,柳婉婉威胁:“快把村民的蛊解除!” 孙奇看了眼柳婉婉,不屑道:“为什么?都说父债子偿,既然曾经他们做过这种事,就不怕遭报应!” “你还不懂吗?”柳婉婉好看的脸上带着不悦:“这群村民是无辜的,真正的凶手早不知去了哪里。” 这里的生活很平淡,很朴素,所有人都自食其力,却不成想半路杀出了恶霸,把他们全部赶出了自己所生活的地方。 好不容易回到了故乡,孙奇又出现,让他们生不如死。 看着好似人间炼狱的村子,君暄的眼神淡漠:“你这么做,你儿子知道了也不会开心。” “他年纪还小,长大就知道了。”孙奇不屑道:“反倒是你们,阻止我给夫人报仇,真觉得这是正义?” “你滥杀无辜,何谈正义?”君暄再也忍不住责备:“他们和当年那群还死你夫人的人没有任何瓜葛,当初的事让他们也损伤大片。” “如今好不容易回到这里,你却让他们又会想起曾经的恐惧,我看最不可理喻的人是你。” 孙奇瞬间哑然,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 这些年,孙奇一直带着自己的儿子东奔西走,无依无靠的他们在边境沙场建筑了一间小酒馆,给过路旅人提供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