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短短几秒,在这一刻竟犹如一个世纪般漫长。 沈离迟钝的眨了眨眼,堪堪回过神,登时噌的一下收回手,并往后退了一大步远离。 她张口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像被哽住了般,难以出声。 好一会儿,她才讷讷的道:“三冢主,你……” 男人垂眼扫了下残留着温度的手。 不及沈离说下去,他拿起旁边桌上放着的药罐,直接扔向沈离。 破空劲风乍响,沈离条件反射的抬手,准确无误的借住。 “若是还痛,自己再抹药。后面随便抹即可,不用再特地化开吸收。”三冢主淡淡的说。 沈离定神,面色如常的哦了声,道了句谢便转身离开。 很快,关门声响起。 三冢主这才抬眼,盯着紧闭着的房门。 须臾,他沉了口气,屈指撑着脑袋,阖目继续休息。 …… 另一边。 回到房间后,沈离随手把包放在凳子上,转了个身坐在床边。 三冢主给的药罐还在她手心里。 沈离盯着它看了看,忽而拧开盖子,闻了闻它的味道。 片刻,沈离没什么表情的合上,把药罐放到桌面上,自己仰面躺下。 想到什么,她抬手摸到脖颈衣领中,很快摸到条细细的银链,拽出来一枚红玉坠子。 她无意识的摩挲着玉面思考,呢喃道:“我这次又想错了吗?” 要是傅应寒在就好了。 他也见过华胥,能给她些参考意见。 沈离烦躁的滚了几圈,认命的起身去洗漱准备睡觉。 次日。 这次没别人叫醒,她也醒了,开始做她昨晚抛之脑后的工作——认地图。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