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是他的。 既然她要抛却他,那么他便紧紧握住她。既然入了西国,那么这次就算死,他也要牢牢禁锢了她。 他的呼吸一点点局促难受起来,胸口起伏不定,神色阴霾,却难言那自骨子里透出的清贵,唇色苍白,手里的那张纸早已被握得皱巴巴一团。 当年……他想起那年的事便只觉心如刀绞,所以在那千军万马的战场上,他对上她坚毅的目光,却是命副将取了弓箭来,与血腥的战场之上,刺入了她的胸口。 他自以为是的以为她不是他的唯一,强迫自己转身离开,强迫自己肆无忌惮地伤害她。 他以为他是不痛的,他以为他终于抛弃了她,他是如了意的,他是弃了她,还杀了她最是信任的莫苦,可是最后他才发现,他逼死了她,却没有得到想象中的高兴欣喜。 他只觉的心痛。 原来真正的疼不是翻江倒海的倒腾,而是撕心裂肺的寂静,无法宣泄的难受。 他小心地摊开了那张信笺,眼底幽深而冷然,紧抿的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阴暗。 南晚眠,你欠我的是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完了的! 他慢慢站起,走至案牍前,持起笔,目光寒凉,缓缓落笔。 南墨眠醒来的时候已然是第四天了,药效早已过去,她疼得都无法挪动丝毫身子,只能乖乖趴着。 小狐狸摇着大大的毛茸茸的尾巴,嗷嗷直叫地撒着娇。 南墨眠有气无力地笑了笑,视线落到小狐狸晶亮的眸子之上,怔了一怔。 小狐狸见南墨眠未向往常一般揉摸它,不由奇怪地伸舌舔了舔南墨眠的脸颊,呜呜低鸣。 南墨眠看着小狐狸无辜圆滚的眸子,低低叹了口气,不觉甚是好笑。她原道倾染会送她一只红毛狐狸是因为其的珍稀,如今看来,他怕是存了别的心思的。 小狐狸或无辜或撒娇或恼怒或拿乔时的表情,却和倾染小时候有得一拼。 正在这时,莫辛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 “殿下,十三殿下求见,您可还是推了?”莫辛淡淡问道,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听闻此次害得十三殿下受伤的真凶已然被找到了。” “听闻此次害得十三殿下受伤的真凶已然被找到了。” 南墨眠抬手挠了挠小狐狸的尖耳朵,小狐狸立马欢欣地直摇尾巴,尖嘴咧着直笑。 “是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