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完蛋,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行礼! 好在樊县令也习惯养女那张扬跋扈,不通礼节的作风,摆摆手让二人坐下。 屠沉往椅子上一坐,樊梨梨踏着小碎步追上去,非要跟人挤在一起,躲在屠沉身后。 樊县令颇为意外,眼神在二人之间扫视。 且不说养女性子转变不少,怎么这原本像仇人一般的夫妻俩,今天突然黏在了一起? 难不成,是怕他兴师问罪? 樊县令心里有了主意,笑呵呵道:“姑爷,我这女儿最近,没给你惹麻烦吧?” 屠沉脸色依旧深沉阴鸷,淡淡道:“有或没有,瞒不过县老爷眼睛。” 他语中带刺,樊县令却不以为意。 的确,樊县令就是知道,自家养女卷了钱财跟一小白脸私奔,却被抛弃,而后羞愤跳河,担心屠家薄待养女,才特地将人叫回来。 原主虽不是他亲生,却是他养了十多年的女儿,怎么也不能说丢就丢。 他笑道:“屠家姑爷用不着义愤填膺,丢失的东西,我给你们补回来就是,切莫为了一点小事伤了夫妻和气。” 说罢,他拍拍手,管家送来一个用红布盖着的盘子。 盘子底下,是一锭锭银子。 屠沉看都没看一眼,生硬道:“不必。” 管家又把盘子端到樊梨梨面前,樊梨梨那叫一个心痒难耐,可转头看看屠沉,便失望地垂下头去,不敢擅自接下银子。 樊县令将养女的表情尽收眼底,只觉得奇怪。 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 换做往常,不该先跳起来对夫婿又打又骂,羞辱他是假清高真穷鬼,然后抢着收下银子? 今日这胆小的病猫样,莫不是被屠家打过一顿? 养女自幼体弱多病,哪能被人这么折腾? 思及此,樊县令眼神一寒,正欲兴师问罪,却又克制下来。 养女的脾气秉性,他再清楚不过。他舍不得放手教育,就该由她被夫婿调教,只要不过火,他总能为她撑腰。 否则哪天他不在了,养女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好吧,既然你们夫妻二人执意如此,我就不强求了。”樊县令说完,又对屠沉道:“姑爷还在码头做苦工?不如来县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