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国家与级阶-《大明新世纪:赤潮》
第(1/3)页
“为什么义和治难共存呢?这两个应该是没有什么必然联系的吧?”朱由孝疑惑的问到。
“有义难存治,有治难存义。”塔奇米看了一眼街道又回答道。
“义,是对某一个人或者某一些群体施加的。殿下,您会为了商人的利益而压制工人,同时打压宗室与朝廷对商业的干涉吗?”塔奇米问到。
“不会。”朱由孝思考了片刻后摇头道。
“那你会亲近宗室纵容他们圈地,因此而无视朝堂上的弹劾,无视低下百姓的哭诉吗?”塔奇米又问到。
“不会。”朱由孝继续摇头道。
“那就是治,治者,以国事为重,以国体平稳为本。不管是士农工商还是宗室外人,在行治道的君主眼里都是一样的东西,都只是国家的一部分,没有谁轻谁重这一说的组成罢了。若是商业可以救国,那就扶持商业,增大商业的地位。若是府政需要推行新法,那就无视任何级阶的阻拦,强硬的推行下去。农民影响国家发展那就镇压农民,工人的诉求会影响商业的稳健那就镇压工人。这就是治,也就是国本主义,不偏向任何级阶的国家主义者。”塔奇米解释道。
“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朱由孝恍然大悟的说道。
“那义,是不是就是指截然相反的?”朱由孝继续问到。
“差不多,有的人主张全力亲近商人,把商人当做国家的主体,最高尚的职业。那资产家就必然要主导这个国家,必然就要压制其他级阶,干涉上流社会与官僚们,把手伸到政z里与政体融为一体,无法割舍。也有的人主张扶持工农,把工农当做国家的主人,全心全意的为工农服务,将压在工农身上的山峰推走,以工农为主体建立国家和执掌政权。当然,也有人主张单一民族的伟大,因此压制国内的其他民族,妄图建立一种单民族社会,单一民族国家。这些都是义的表现,与国家主义不同的,另外一种特别的形态。”塔奇米解释道。
“那塔奇米先生您是认可那一派的呢?”朱由孝又问到。
“你觉得呢?”塔奇米笑起来再次摸了摸淑欣的柔顺短发回答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