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荷儿道:“大哥与耀祖怕你回来太晚,我说你肯定早回来。” 几人说笑了几句,莫耀祖道:“我这次出去又得了笔银子,过几日把二百两给二哥送过来。” 赵俭:“我一时也不用,宽裕的时候再给。这是贼盯上了你的店,他在暗处看着你寻时机,如此说,这个被算计是躲不过的。” 王进福:“出事第二日,你二哥便着人去查,摸到点儿皮毛,却拿不到人了。” 赵俭:“做刑捕这些年,没见过这么大胆又干净利落、一点尾巴也抓不住的案子,连我们怎样办案都像是料到了。” 王进福:“你是说咱们里面的人有牵连?” 赵俭:“定有内线,只是不知这内线在哪里。” 莫耀祖道:“事已至此,不必再想它。二位哥哥看我财运正旺,用不了两年便挣回来了。宅里夜间进了歹人,可查到些痕迹?” 赵俭道:“我兄弟在西关北街查到了疑似歹人,说耳朵有伤涂着药,左腿有点瘸。” 赵俭没讲对鲍云豹的怀疑,他是刑捕司的赵爷,不能失了面子,一旦认了人,就让弟兄下狠手。 莫耀祖:“要不要我与大哥晚间住这里。” 赵俭道:“那厮被大哥打坏了耳朵,瘸了腿,怎么也得养差不多再来吧。”心里却盘算着,如何从杨伯雄那里打听到鲍云豹的住处。 第二日点完卯,见鲍云豹还没来。 便想了个借口,到杨伯雄处打问,“杨爷,鲍老弟为何这几日未来?” 杨伯雄有些不解,眯着眼,“你找他何事?” 赵俭说,有个兄弟在西关惹了事,想请在西关的鲍云豹来出面。 杨伯雄呵呵一乐,“他能把咱刑捕司的弟兄认全就不错了,还在西关出面。如何想起找他了?” 赵俭自然不能说实话,“想当面问问鲍老弟,这几日却总也不见。” 杨伯雄哼了一声,“这厮连个招呼都不跟我打,我派人去喊,原是受了点小伤,在家养呢,还没问他怎么回事。” 杨伯雄突然住口,盯着赵俭,“你找他究竟何事?” 赵俭嘿嘿一乐,“就想请鲍老弟出面平点儿事。” 杨伯雄似有些不信,“平阳城还有你赵爷平不了的事?” 赵俭:“还不是下面有弟兄举着,上面有杨爷靠着,就如现在请鲍老弟出面一样。” 杨伯雄道:“你这说的是实话。老弟,你做的可都是我眼皮儿底下的事,你自己有个规矩就行。” 赵俭笑道:“那是自然。杨爷让我挣一两,我便挣不到一两一钱。兄弟心里有分寸,一不伤杨爷,二不亏杨爷,三拥戴杨爷。” 杨伯雄哈哈大笑,“你愿意找他就去找他,我断定你是白找,西关北仁义巷北数第三家即是。” 赵俭心中一喜,匆匆出了衙门,找到冯五,骑着小红马,带了几个人,暗藏利刃奔西关而去。 两块大青石阶,一扇小门,冯五上去敲门,半天不开,于是“咚咚”砸了起来。 终于里面一声,“是何鸟人?” 门“吱呀”一开,鲍云豹目露凶光出现,蜡黄的大马脸、狮鼻、阔口,一嘴大黄牙。 见赵俭在门外瞅着他笑,眼神儿惶恐了一下,立马又重现凶光,冷冷道:“你来干吗?” 赵俭道:“老弟,听说你受了伤,特来看望,我们屋里说。” 几个人呼啦涌进来,鲍云豹也只得跟进来。 赵俭迅速扫视了一下院落,方方正正的小院,三间瓦房。 又各屋打量一回,东西屋有炕,墙上贴了几张美人画儿,嘲讽道:“老弟雅兴啊,你的伤从何而来?” 鲍云豹此时看定赵俭,大嘴紧抿着,表情冷漠又凶狠。 赵俭嘿嘿笑着:“想必左肩也有伤吧,让我们看看。” 冯五一摆头,两个弟兄上去扒他的衣领。 鲍云豹轻轻带住二人的衣襟,往后一耸,将两人扔到对面墙根儿。 几人抽出利刃一拥而上,都被三两下打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