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蛇咬-《红杏出墙》


    第(2/3)页

    帝火气得从地下蹦了起来,狠狠地搓着太阳穴道:“真无聊,你要我怎么补偿呢?”

    “老娘听说你会真气按摩。挑个时间,侍候老娘一个钟,咱俩扯平!”

    帝火不怀好意地笑着,瞄了瞄这女人的身子,点头道:“我晚上才有时间!”

    妇人咬牙骂道:“晚上就晚上,谁怕谁?老娘逮到空,一定上府打扰!”

    帝火不由心里起疑,村长的女人是这样说话的么?

    他长年隐居深山,远离人群,连留下村人的名字都记不全。这之前,村长的女人宗绿萼跟他更是一句话的交情都不曾有过的。他就算起了疑心,也猜疑不到哪儿去。

    他还不知道,原来这娇娇娘并不是宗绿萼,她叫宗红萼!宗红萼在乡政府做了乡长克叫开的秘书。此女生性放荡,三十大几岁了还没嫁人。留下村村长徐三斗的那位正牌夫人才叫宗绿萼,却是她双胞胎姐姐。这姐俩长得一模一样,身材样貌,全都一样,不分彼此的。连她姐夫徐三斗都不辨红绿,更遑论隐居山里、不问世事的帝火这个外人了!

    可惜,这对双胞胎为了一段公案,却是闹到多年反目成仇,至今还没个了了。斗来斗去,落下峰的总是宗红萼,她一万个不服气。伊明的不行,便使暗的,阴招百出。比如,此女经常打着姐姐宗绿萼的名号,出去不三不四,干些男欢女爱的勾当。

    这不,宗红萼刚刚跑了一趟城里,专程给姐夫买生日礼物的。在大商场挑衣服时挑得眼花,走出来发现从市区直达留下村的最后一趟班车已经上路,只好打摩的回家。路上三不知的有人喊住了她,当她是宗绿萼,就给她递话,让她途经青纱帐时留个步。

    到了青纱帐,果然发现了那个猪倌帝火的代步工具!

    话说帝火,是堂堂名牌大学的毕业生,此人行为乖张,不按常理出牌。他不顾乡亲的唾骂和种种的不解,归乡干起了养猪佬。帝火干的这件傻人傻事,轰动了四村八寨。尤其是留下村的人,都替他不值,一个劲叫屈。

    对这个争议性极大的怪人,宗红萼一直敬而远之。主要的原因是姐夫视此人如眼中钉,她必须跟姐夫的步调保持一致不是?所以她从来不曾在人前跟帝火说过一句完整的话。今天机会难得,又憋不住心痒痒,就打发了摩的司机,四处寻找帝火的下落。借机目睹一番这个牛人的风采。结果发现,原来是姐姐宗绿萼约帝火在这里谈心。此女一肚子坏水,索性将错就错,在帝火面前假冒成宗绿萼。

    一个满不在乎地大嚼草根,一个遭人奚落,讨了没趣,眼看要散伙。忽然大菜棚内爆起了尖叫来。“啊!”

    原来红萼冷不丁被一株该死的黄瓜藤一绊,就这样,一具丰乳硕臀的女体如落花般,横陈在泥地里,发出阵阵的呻吟声来。倏尔,帝火那吹风大耳猛地一竖,就见蔬菜薄膜的边沿“咻”——发声厉响,两颗大白菜被那凶猛的物事打歪了脸耷拉在那里。帝火扶扶眼镜,再看“绿萼“时,那村长家的女人一只葱白纤手已经死死地按着屁股上不放了!

    豆大的汗珠打她徐娘半老的俊脸上簌簌流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