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可是打了你,我怕我会心疼死。(一更)-《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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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反应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到他此刻正明显强行压抑着怒气的心情,更何况是郝小满。

    距离靠的那么近,他周身那冷煞的怒气火一样的蔓延,几乎要将她烧灼了起来。

    她沉默了将近一分钟,还是转身去卧室里拿了件外套,笔直的向着门口走去:“你早点睡。镑”

    刚刚走到玄关处,正低头换鞋的功夫,手臂忽然一紧,下一瞬,整个人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拽的踉跄不稳栩。

    “南慕白!你放开我!”

    她皱眉尖叫,用力挣扎试图甩开他的手,却反而刺激到了他似的,不等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一脚暴力的踹开了卧室门,‘砰’的一声巨响震的她耳膜嗡嗡作响。

    身体被重重的甩进柔软的床褥中,失去了控制的力道,她几乎是立刻便挣扎着要从另一侧爬下床,脚腕处却又忽然一紧,她尖叫一声,双手抓紧被褥,却丝毫改变不了即将被男人拖到眼前的事实。

    黯淡灯光下,男人一张英俊的脸被模糊,反而越发显得深不可测。

    他单膝跪在她身侧,扣着她脚腕的手滑上她肩头固定住她的身体,另一手暴力的扯开了衬衫衣领的纽扣:“想去见他吗?可以!陪我睡一晚,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陪你睡一晚?”

    她冷笑:“凭什么要陪你睡一晚?南慕白,别总是忘了你的身份!你今天敢碰我一根手指,明天我立刻就去法院申请离婚判决书!”

    想拿一段早已经名存实亡的婚姻来困住她?他未免太异想天开了一些。

    耳畔响起男人冷肆而不屑的低笑声:“跟我离了婚,你这辈子都别想让林晚晴去美国!要拿你二哥的未来跟我赌吗?好!我跟你赌!”

    话落,大手四下用力,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划过耳膜,她身上薄薄的衣衫眨眼间在他手下化作数块碎片。

    她僵硬着身体躺在他身下,由着他俯下身来亲吻她,从额头,到鼻尖,辗转到唇瓣……

    盛怒之下,吻下来的力道也明显的有些粗暴,或许是她的不反抗,让他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下来,吻着吻着,也变得温柔了起来。

    安静的卧室里,唯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是清晰的。

    郝小满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在男人凉薄的唇话落到胸前时,忽然淡声开口:“你吻错地方了。”

    “嗯哼?”

    意乱情迷中的男人,只是简单的发出了一个模糊的音节。

    “他们先撕碎了我的衣服没错,第一个人是先吻的我的唇没错,不过第二个人接上来是先吻的我的脖颈。”平静到了极点的声音,淡淡的,纠正他。

    伏在她身上的修长身躯倏然一僵。

    一瞬间,连呼吸声都停止了。

    他缓缓抬头,朦胧光晕中,眸底暗的透不进一丝光亮。

    她坦然自若的迎上他的视线,红唇甚至还勾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继续啊,当年我连被他们猥.亵的命运都接受了,如今还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需要我告诉你他们接下来的步骤吗?第三个男人……”

    余下的声音,消失在了男人倏然覆上的掌心中。

    他的呼吸明显的乱了节奏,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了极点,像是承受不住体内的某种情绪,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栗着。

    “不要……再说了。”

    异常艰难的一句话,从唇齿间溢出,沙哑的几乎让人分辨不清。

    她抬手,推开了他捂着她唇的手,表情戏谑而嘲弄:“为什么不要我说?是不是我不说,你就忘记了?……也对,毕竟不是发生在你身上,毕竟你没有亲眼看到过,会忘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寂静中,男人呼吸声压抑而痛苦。

    心底深处深埋的那道尚未结疤的伤口,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被她揭露开来,又狠狠的补了一刀上去。

    要怎么做,才能弥补那一次的过失?

    要怎么做,才能抹掉她的那段记忆?

    要怎么做,才能让时光倒流,他不再去管林晚晴身上的疤痕,不再去安排他们的人生,就那么一寸不

    tang离的守着她……

    明明是盛夏的夜晚,空气却冷的像是结了冰。

    像是他在格陵兰岛熬过的每一个彻骨的寒的夜晚,看不到希望,感受不到生命,视野中灰蒙蒙的一片。

    他看到过极光,明亮的蓝色,像是丝绸一样以柔滑的姿态铺展在夜色中,很美。

    可惜陪他一起看的是南慕青,不是她。

    很多时候,真的要熬不下去了。

    可是想一想她还一个人在孤城,想一想孤城里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北梵行,还有个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她面前的宁雨泽,想一想她有可能跟其他男人共度余生……

    他咬牙坚持了下来,为了活着回来见她。

    回来后的第一感觉是什么?

    那么艰难的时刻都熬过来了,还有什么事情能分开他们两个?

    还有什么事情……

    原来,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

    ……

    换了另外一套衣服,转身看了眼站在窗前静默不语的男人。

    背影挺的笔直,像是一尊雕塑一般,动也不动,灯光将他的影子拉长,落在墙壁上,同样一动不动。

    她冷漠的收回视线,一句话都没说,开门离开了。

    走进电梯,即将闭合的电梯门,因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而再度打开。

    她抬眸,一眼看到走进电梯的男人,秀眉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却什么都没说。

    南慕白似乎也并不打算跟她说话,进了电梯后便靠在了她身后。

    失重的感觉传来,电梯一层一层的落下去。

    直到到了负一楼,门在眼前打开。

    她走出去,本来是要向着自己车走的,手腕却忽然一紧,被男人用力的攥着走向另外一辆银白色的宾利。

    她抿抿唇,拒绝的话几次到了舌尖,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由着他将她塞进副驾驶座,帮她把安全带系好。

    ……

    深夜11点,连白日里都十分安静的特等病房区,这会儿更是悄无声息的像是一座死寂的空楼。

    推开病房门,穿着睡衣的北三少正缩在沙发里打着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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