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正是早上人来人往的时候,医院大厅里到处都是来探病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吃惊的看过来,却没有一个人试图阻止一下。 因为她正披头散发像个疯子一样躺在病床上,因为推着她走的是一群穿着隔离衣的医生。 她径直被推入了vip电梯通道,周围一瞬间黯淡了下来。 密闭的空间,麻木不仁的医生。 像是再一次跌入了那个恐怖的轮回。 再多的尖叫,挣扎,求饶都没有用,男人一旦狠下心来,真的是再多的眼泪都没用的。 想要她肾脏的男人,终究会摘走她的肾脏。 想要她流产的男人,终究也会狠心逼她流产。 只是,既然已经下定决心逼她,又闭合在今早假惺惺的做好人。 … tang… 针扎入肌肤的细微痛楚传来,不出意外的话,几分钟内,她就会陷入昏睡状态。 手术室外却忽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声响,像是什么重物重重撞到了门上的声音,下一瞬,手术室的门便被暴力撞开了。 气场冰冷凛冽的男人在几个黑衣人的保护下径直闯入,一脚将正在准备手术刀的医生踹倒在地,手术器械砰砰砰砰的落了一地。 其他的几个医生护士见状吓的尖叫出声,纷纷躲到了一边。 针被男人一只手拔出,带出一道细细的血线,他顺手拿过一团消毒棉球来按压在那一处,摘掉了她脸上的氧气罩,手臂探过她颈项处将她半扶了起来:“打了多少麻醉?” 她看着他,泪眼朦胧的笑:“怎么?又后悔了?” 男人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蓦地拔高语调对她吼:“我问你打了多少麻醉药!” 她抿唇,好一会儿,才干巴巴的开口:“刚扎上针,没打进去几滴。” 男人没有再说话,像是在竭力控制着什么激烈的情绪一样,下颚紧绷到了极点,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好一会儿,才脱下外套来将她整个裹住,打横抱起。 刚刚转身,手术室的门便再次被推开了。 又是一波黑色西装人,簇拥着另一张英俊沉稳的脸出现在他们面前。 郝小满抓着男人西装的手无意识的紧了紧,终于反应过来。 那几个保镖口中的南先生,原来不是南慕白,而是南政桥! 男人单手插进西装口袋中,冷静沉稳的视线落在她苍白失血的小脸上,声音一如既往的寡淡冷漠:“抱歉,让你受这种苦,但南氏家规在那里,家族中不能出现没有家族血统的孩子,这个孩子,你今天必须打掉。” 他的视线不算冷,既没有愤怒,也没有质问,冷静的像是在处理一件外人的事情,但那股慑人的气场却还是让她不寒而栗,重重的咬紧下唇,埋首进男人怀里一声不吭。 额头贴着的胸腔微微震动,耳畔响起男人阴鸷冷怒到了极点的声音:“这是我的女人,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怎么处理是我自己的事情!爸你还是不要乱插手干涉的好!” “家规在那里,容不得你乱来。” 南政桥上前一步,威严而冷沉的命令:“把她放到手术床上去,只要这个孩子不在了,我可以既往不咎,继续让她做你的妻子,将来你们想要多少孩子都可以。” 南慕白抱着怀里微微发抖的女人,同样上前一步,气场凛冽迫人:“爸你有那个时间每天盯着家规去读,怎么不好好考虑一下,你要怎么跟妈解释这些年来你私下里对你青梅竹马的照顾?说一句你们之间是纯洁的,不知道妈会不会相信?” 气温骤降。 偌大的手术室里,里里外外明明有足足二十三个人,那一瞬间,却是绝对的鸦雀无声。 “你威胁我?”向来沉稳寡淡的嗓音中,罕见的带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