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是无所谓,虽然没有你那么重,但我好歹也有50公斤,你确定要一直这么抱着我?” 他才刚刚压了她几分钟,她就已经沉闷的快喘不过气来了,就不信他能撑多久。 男人饱含暗示性的视线顺着她的小脸一路滑进她的衣领口,嗓音不疾不徐又极富撩拨性:“我倒是还想做点什么,如果你不尖叫的话……” 郝小满双手交叠放在脑袋下面,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嗯,放心,我不止会叫,还会叫破喉咙的。” 男人粗粝的手指不甚安分的摸索了过来,捏着她的下巴,低沉悦耳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你确定?现在不给我,我会记仇的,等你到了30岁如狼似虎的年纪,恐怕要求我三五遍我才会勉勉强强陪你做一次。” “嗯哼,你想得美。”她到时候就算饿死,也不会求他一句! “看是现在我想的美,还是你哭着求我的时候哭的美!” 隔着两只手,依旧能听到男人胸腔中那颗心脏有力的跳动声。 不知怎么的就有点困倦了,后面又断断续续的说了什么她记得不清楚了。 一睁眼,已经夕阳西斜,落日灿黄的余晖笼罩进来,偌大的病房里,静谧而温柔的气息蔓延。 腰间搭着男人结实沉重的手臂,她的身体几乎整个镶嵌进了他的怀里,严丝合缝,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腹部肌肉贴合着她后背的坚.硬温热感。 心里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这么平静过了。 她静静的看着窗外那颗金黄的太阳,忽然很想去看一看那个女人,不知道她被葬在了哪里,也不知道她的模样,过去看看,至少能从墓碑上看到她的模样…… 这个念头刚刚在脑海中生出来,就被扼杀掉了。 她自嘲的想,活着的时候她没有去看她一眼,死了之后又何必去假装孝顺呢?她让她带着遗憾离世,她大概也不希望她在这时候去打扰她吧? 阖眸,忍不住轻轻喟叹了一声。 “才睡醒,叹什么气?” 头顶上方突然传来的男人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突兀,声音明明不大,可毫无防备中,她还是被吓的浑身一颤。 几乎是立刻坐起身来,气急败坏的看着明显很清醒的男人:“你醒着不会吭一声的?想吓死我?” 南慕白嘲弄的看着刚醒就发脾气的小女人:“你睡着了,难道要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 “……” 她想了想,似乎也对,他大概是听到她叹气,才知道她醒了,所以那么随口问了句。 抿抿唇,打开被子就要下床,腰间又是一紧。 她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蹙起:“你是打算跟我在这张床上耗一辈子?” 男人耸肩,雅痞的笑:“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神经病!”她愤愤丢下三个字,用力掰开他搭在腰间的手,下床。 “我晚上要回宿舍,你今天的液输完了,应该也可以回家了吧?明天再来,或者直接要家庭医生去南宅给你挂针都 一样。” 南慕白也坐了起来,单手托腮欣赏着她整理衣服的模样,认真的问:“陪我一起回南宅吧?今晚万一我又发高烧怎么办?” 郝小满整理衣服的动作微微一顿,抬头看他:“你让医生给你开点退烧药,如果晚上又烧了,就先吃点药。” 男人目光幽幽的瞧着她:“如果是你发高烧,我一定丢下工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照顾你……” 郝小满:“……” …… 晚上9点。 电话里,邓萌怪声怪气的叫:“哟,中午还嚷嚷着要离婚的女人,晚上就跟人家躺一张床上去了?” 郝小满被她说的脸一红,底气不足的反驳:“他一口咬定不离婚,我有什么办法……” “哦~~~” 邓萌意味深长的拉长了尾音:“他不想离婚,你就没办法了啊?啧,这真是个不错的借口!” 郝小满刚想再反驳两句,就听她在那边忽然暴怒的大叫:“左转左转,右边那条路刚刚我们已经走过了。” 两秒钟后…… 陡然拔高的嗓音尖锐的足以划破人的耳膜:“我说左转你聋了啊?!看看看,这车印都是新的!你再往前走还是死路,还得转回来!还得路过那片乱葬岗!我干脆劈晕你算了!倒回去,你现在就给我倒回去!” 郝小满掏了掏被震的嗡嗡直响的耳孔,抬了手腕看了看时间,吃惊的问:“你们现在还没回去呢?还在外面转悠?” 邓萌余怒未消,说话都恶声恶气的:“这家伙简直东南西北不分!十分钟前走过的路,十分钟后他就忘了!导航莫名其妙的坏掉了,这边是郊区,连户人家都没有!到处都黑漆漆的,压根分不清楚哪里是哪里!都怪他,非得拍拍拍,要拍什么夕阳美景,马蛋老娘干脆给他拍一张夕阳美景给他当遗像得了!” “那怎么办?” “只能再走走看看了,能找到一条柏油路就好了,我现在不奢求能回宿舍,别让我在这野外过夜就不错了!万一遇到心存歹心的人,这货一定二话不说撒丫子自己跑,我可不想被先.奸.后.杀,暴尸荒野!” 这话说出来,有几分赌气的成分在。 可郝小满却忽然警铃大作。 深更半夜,荒郊野外的,邓萌长得又那么漂亮,如果真的遇到坏蛋,一个还好说,如果两个以上,就真的有可能会激起他们的邪恶心理。 至于季生白……,结合上一次邓萌遇到流.氓时他的反应,会一时害怕丢下她逃跑的可能性恐怕要在99%以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