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玉佩,身份疑惑-《萌女小学妹:赖上恶魔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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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看来,目前的情况不是很严重,但也不是不严重,所以需要先防范,在校园里适当的给他们一些警告,如果他们够聪明,就赶紧在事情还没恶化的时候收手,否则,他就要懂真格的。

    虽然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和展郎都是才满20岁的青年,但是反观想一下,他二十岁的时候已经接管了家族的事业了。

    现在不是流行一句话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三个人虽然阅历没有他这么深,也没有他会算计,遇到的事情也没有他多。但实力,还是不容小窥的。

    毕竟,他们也是未来的继承人。

    就先拿展郎来说吧!

    展振虽然是展飞大学的校长,但实质性他也只是挂名的,别以为他不知道,在展郎上大学的时候所有的事物都是展郎全权处理,他还有一个专门的工作室。

    而且,展郎的智商已经达到了两百,要知道,这个概率在全世界的几率有多少。光凭他这个200的智商他就要防着点。

    还有西门浪溟,虽然表面冷冷冰冰,但他却是一个细心谨慎的人,细微之处都能发现的人,就光他去北辰大学没有去展飞大学这一条就不难知道他想摆脱家族锁链的意图。

    还有上官御朗,虽然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也算是有勇有谋。平时就以各种借口在家里躲避他的安排,这算不算一种反抗?

    云执勤猛然惊醒,这三个孩子难道一直都在用他们“微博”的力量在反抗,而他却一直没有在意,看着他们蠢蠢欲动而不自知?现在越想,就觉得可能性越大。

    “爸,那我们应该给谁教训,是上官御朗?还是西门浪溟?或者是展郎?更或者是白韵和袁风絮?”云飘不太明白云执勤话里的意思,给他们一个小教训,“他们”究竟指的是谁?

    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展郎这三个人想对他们下手还真难,倒是袁风絮和白韵那几个女孩子倒是比较好下手。

    袁风絮这么多年来一直跟她们两姐妹不和,处处和她们相冲,现在云执勤都说给他们一个小教训了,她若不再这个时候给袁风絮一点小教训,这么多年堆积出来的仇怨是解不了的了。

    还有白韵,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却得到了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和展郎三个人的爱,她凭什么?

    想到这个云飘也云瑶气就不打一处来,本来以为就上官御朗和西门浪溟喜欢白韵,谁知道展、展郎也在其列。

    敢夺走她们未来丈夫的爱,这个梁子算是结大了,怎么说也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明白做人要有自知自明。

    云执勤脸一沉:“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们还要问我吗?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和展郎这三个人你们有机会向他们下手吗?还是你们认为你们的小把戏能蒙得过他们,把他们耍的团团转?我怕你们还没有下手的时候就被他们耍的团团转了,何况,如果你们向他们下手,不是给了他们一个很好的推开你们的借口吗?谁想跟泼妇过一生?”

    云执勤对这两个女儿颇为失望,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

    现在的问题有些棘手,四大家族里三个继承人都想要反抗,要折了他们的羽翼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如果一个一个的对付或许很简单,可是现在他们三个明显是站在统一战线上了。

    看来这件事他们早有预谋的,这次进展飞大学恐怕就是要有所行动吧?毕竟,离他们毕业就只有两年的时间了,四大家族里明文规定,在孩子大学没有毕业前,不能结婚和订婚。

    这个规矩不知道是谁订的,美其言曰:怕耽误孩子的学习。

    现在又不能拿这条逼他们就范,想让他们尽早订婚是肯定不可能的了,如果这样做,家族里的那些老成员一定不会同意的,到时候又要起不必要的争执。

    而且目前的状况来看,曾经是五大家族之首的王家,王林也参合进来了,虽然他没有继承人,但他的实力绝对也不容忽视。

    特别是他妻子那一边,即使十多年没有见面,但感情一定还在,王林这边要是出了什么问题,那一边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云执勤现在只希望王林没有从新管起五大家族的想法,不然,他的问题就更加难解决了。

    云执勤没想到,自己活了一辈子,不管什么问题都能迎刃而解,这一次竟然要为了几个刚满20岁的孩子烦心,闹腾。

    不过有今天的局面也都要怪他对这几个人有些疏忽大意,只是,这场仗,虽然棘手,他还是有胜算的。

    他倒想看看,这几个孩子究竟想怎么样挣脱枷锁。

    白韵的生日实在她醉酒的混乱中结束,也是因为那瓶酒,她错过了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和展郎的告白,迷迷糊糊中什么也不记得。

    虽然当天的结尾很有戏剧性,也算不上是一个结局。那么,故事也就重新需要再演绎一遍了。

    第二天,白韵一直睡到十点多才在一阵剧烈的头疼中醒过来,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口渴和头晕。

    宋文心推门而入,正好看到白韵坐在床上扶着头,好像一副头晕的样子。

    宋文心微笑着走到白韵的身边,把刚才做好的姜汤端给白韵:“小韵,醒了,来,把这碗姜汤喝了你就会好一点了。”

    白韵听话的接过宋文心递过来的姜汤,虽然有些辣,但她还是一股脑的全部喝下。

    喝下之后她就明显的感觉头脑清醒多了,笑着对宋文心说:“谢谢妈妈。”

    宋文心把白韵喝完的姜汤空碗放在一边的写字台上,拉着白韵的手,眼神柔和的落在白韵的脸上,微笑的凝视着白韵的一毛一发。

    “妈妈,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宋文心会用这样的眼神打量白韵有史以来还是第一次,看的白韵心里疑惑多多,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感觉。

    宋文心不语,只是用自己的手慈爱的默默白韵还略显幼稚的小脸,想着她这么多年来从小孩子一路长大的历程。

    小时候,她的身边只有家人给她无尽的关爱和守护。因为白韵长得甚是惹人疼爱,家里的长辈们都把她当成会破碎的瓷娃娃一样疼爱,舍不得让她吃一丁点苦。

    有时候,她的那些亲戚们都会说这样宠孩子是会把孩子宠坏的,这一点,他们也想过。但是白韵的样子让人想不疼都难的那种,所以,每每心里有少疼她点的想法只要看到白韵可爱纯真的笑,马上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或许是他们这样毫无遮拦的疼爱,才会让白韵在他们的心目中一直都是一个小孩子,永远长不大。

    在白韵上了大学后,的却是大学的生活比较多,与他们接触的比较少了,有时候在家里看到白韵空落落的房间,心里还会一阵失落。

    还有的时候她会在家里做好饭菜,像以前一样守在门口,等着白韵和白桓回家吃饭……

    每每才在等不到孩子的失落中明白,他们都已经长大了,到了一个不再父母保护圈的环境内生存了。

    而这一次来给白韵过生日,她才真切的体会到白韵的世界应该是丰富多彩的,或许她小时候的色彩只为家人绽放,但是现在她不同了。

    她长大了,她也有自己的一片天空需要翱翔。

    而他父母,只是她飞累了,需要休息了的永远的港湾。

    宋文心的手温柔的抚摸着白韵的可爱脸颊,意味深长的说:“小韵已经18岁了,已经是成年人了,一眨眼,你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她的身边,已经不止只有一个白桓陪在她的身边守护她了。

    现在多了三个爱她的男人在守护她,保护她,爱着她。

    宋文心相信,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和展郎不管那一个成为白韵未来的男朋友或者丈夫,他们都会好好的疼爱白韵的,照顾她一辈子。

    白韵不明白宋文心的话听起来为什么这么惆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宋文心的话。

    宋文心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对白韵说:“你已经满18岁了,妈妈要送你一个特别的礼物。”说着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一块半月形大的玉片吊坠,为白韵带在脖子上,她细细的磨搓着吊坠,喃喃自语:“这个,早就应该给你了,现在妈妈就将它物归原主吧!”

    为她保存了18年,现在是时候还给她了。

    白韵拿起吊坠细细的打量,这是一块很精致,通体碧玉的上好的玉,看形状应该是半月,上面还刻着她的出生日期和一个“韵”字,也就是她的名字。

    白韵不识玉,但她手上的这块她可以确定是块好玉,拿在手里还有凉凉的感觉。

    白韵仔细的看着手里的玉坠,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突然,她翻开吊坠的另一面,上面赫然写着一个英语单词:angel。

    白韵总觉得前面还有另一半,于是问宋文心:“妈妈,这块玉还有另一半吧?是不是在哥哥那里?”

    在她看来,如果手里的玉佩是一个整块分割的话,这一块是宋文心送给她的,那么另一块肯定在白桓那里。可是记忆里并没有见过白桓戴过这种类型的玉佩。

    宋文心尴尬的摇摇头,这块玉佩究竟是整块还是半块她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到她手里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没有,你哥哥没有,就只有这一块。”

    “哦。”白韵疑惑的点点头,拿着手里的玉佩继续琢磨,总觉得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带着她游走,可是这感觉为什么来的这么突然,又这么奇怪,她也不知道。

    “小韵,你快起床吧!下午还有课吧?中午吃饭完妈妈和爸爸就要回去了,你在这里要好好照顾自己。”

    一听到宋文心说要回去,白韵立刻挽留:“妈妈和爸爸不能再多待几天吗?”

    宋文心笑着摇摇头:“家里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呢!何况,我们又不是永远分开,你放假了不是还要回家的吗?”现在的白韵,才是她记忆里需要依赖的孩子。

    “哦。”白韵撇撇嘴,委屈的答应了。

    中午的时候宋文心又做了很多菜,算是一家人分别的午餐,白韵有些食不知味,但是也不能表现出来,虽然舍不得,宋文心和白正松还是要走的。就像宋文心说的那样,她的家在那,想要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回去。

    可是她心里竟然隐约觉得回那个她生存了18年的家在她的幻想里像泡沫一样虚无缥缈,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她莫名的恐惧,不知道来源是什么。

    吃完饭,白桓亲自开车送宋文心和白正松回家,只有白韵有课,必须要留下上课。所以没有一起去送。

    送走了白正松和宋文心,白韵就回到房间里换衣服,还是老样子的打扮,t恤,牛仔裤,头导航顶着红色的鸭舌帽。

    很快就要换季了,她也要换帽子了,总不能冬天的时候戴着鸭舌帽吧?

    白韵最不喜欢的季节就是冬天了,一方面是冬天太冷,另一方面就是每到冬天她的感冒总是好不了,整个冬天鼻子都不通,很难受。

    医院也经常跑,最讨厌的事就是进医院了。

    一切准备妥当后她就背着书包去学校了,只是在刚出家门口的时候就看到西门浪溟守在她的门口。

    奇怪,刚才还还没看到他在这里来着。

    不过能见到西门浪溟她很开心:“学长,你是来找我哥哥的吗?我哥哥送我妈妈和爸爸回家了,估计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白韵对西门浪溟笑的好灿烂。

    西门浪溟走到白韵的面前,他高大的身影立刻遮住了白韵略显娇小的身子,把白韵围在墙角和他的臂弯之间……

    白韵吓了一跳,西门浪溟还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强势的姿态对她,在西门浪溟的身子里她可以有力的感觉到西门浪溟的心跳声,不自觉的白韵红了脸,想逃脱这样的窘境,可是身体却不听话的呆愣愣的站着。

    两只手还不之所措的翻搅着,想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西门浪溟微微一笑,在白韵的耳边用蛊惑的声音低语:“我不是来找你哥哥的,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明明答案应该很开心,可是在感觉上白韵却觉得有些诧异。

    西门浪溟微笑的缕起白韵耳边的碎发,用温柔而动情的声音说:“昨天晚上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对吧?”

    “昨天晚上?”白韵仔细的在脑海里回忆西门浪溟昨天晚上和她说什么了,她记得昨天一天她都没有和西门浪溟独处来着,唯一一次的独处就是在深林里他拉着她的手不放开的那段时间。

    可是,那段时间他和他说什么了吗?

    西门浪溟看白韵的反应,就知道她已经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了。他无奈的笑笑,在白韵的耳边再一次温柔的开口:“既然你已经不记得了,那我就再说一遍吧?”

    白韵觉得现在的姿势很暧昧,而且他还很亲近的在她耳边说话,吹嘘的热气让她脸上闪过一阵西红柿般的红晕。

    “你……你想说什么?”白韵现在觉得很紧张,紧张的她说话都开始结巴,开始不知所措。

    西门浪溟微笑,继续在白韵的耳边蛊惑:“你听好了,我想追你……”

    西门浪溟的话音刚落,白韵就吓的差点瘫痪在地,还好西门浪溟眼疾手快的把她捞在怀里,才不至于跌倒。

    白韵的一张脸已经接近爆红了,她不敢看西门浪溟的脸,他们这么近,他还抱着她,白韵可以清楚的闻到西门浪溟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很是好闻。

    可是这一切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刚才西门浪溟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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