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王煜看着那因为痛苦而白的像纸一般的脸色,温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进军营之前是何方人氏?” 那女子痛苦的没有应声,扶着她的女兵看了眼王煜,低眉道: “她是程潇潇,我是程婉婉,我们姐妹本是西北人氏,流亡至此,别无安身之处,是将军给了我们容身之处,让我们潜心训练,才好报仇。” 王煜点头,却见终于顺过了气的义妁自腰间的药箱里拿出一个药瓶,倒了两粒药丸,一粒喂给了已经疼晕过去的程潇潇,另一个则给了扶着她的程婉婉: “你自己守着她,记着三个时辰之后,再把这个喂给她,只可以稍微晚一小会儿,但是绝对不能提前,记住了吗?” 见程婉婉一阵猛点头,义妁才稍微的松了口气,环顾了一圈,见同样刚刚顺过气来的花木兰,问道: “木兰,你可以将她抱回营帐么?” 花木兰点头,而后毫不犹豫的单膝跪地,自程婉婉怀中,将程潇潇打横抱起,往营帐走去。 程婉婉立马跟上。 义妁转头,对王煜道: “君清,我需要几样药材,还需要很多的热水和干净的细布。” 王煜看了眼秦琼。 秦琼当即对那两个男军医吩咐道: “不是让你们一切听从义妁姑娘的安排?” 那两个男军医却没动,而是直直的看着义妁, “那敢问义妁姑娘,这程潇潇下身流血不止的状况,不是小产是什么?” 义妁眉心几不可察的皱起,眸色很冷,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客气: “连一个姑娘是否是清白之身都诊不出来,你们也好意思问我?” 王煜:…… 义妁的毒舌还真不是盖的,她只有面对王煜时才会收敛。 男军医:…… 问诊出清白之身的手法,好像是西域那边才有,他们又不是那边的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