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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旭回答道。

    “当时还有谁在场？”

    “方老板啊！就方老板和黄嘉轩在方老板办公室，我们没事儿都在那里吹大牛。”

    “方德鑫当时没有什么变化吗？”

    杜大用步步紧逼的问着。

    “变化？没注意！不过我看他当时一口气喝了一杯水，这个算不算？”

    杜大用也没有搭理陈旭了。

    出了审讯室，杜大用直接让协警把马海涛叫了过来。

    “马海涛，程伟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不见的？”

    马海涛给杜大用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今天啊！我主要关注的人就是方德鑫和黄嘉轩。我还是在黄嘉轩那里知道程伟回老家奔丧去了。这三个人，问题也不是很大，我关注度没有那么高的。杜所，是不是出了啥事？”ωωw..net

    杜大用也没有和马海涛说，而是反过来问了马海涛。

    “方德鑫还在写吗？”

    马海涛点点头。

    杜大用直接又去了方德鑫的审讯室。

    杜大用一进去以后，拿过方德鑫写的材料一看，又用鹰隼一样的眼神看向了方德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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