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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们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念及此处，秦婉秋心中疲惫。

    半个字，都不想再多说。

    “婉秋，或许你说的都对。”

    “但是，我只看重结果。”

    “结果就是，你任职两年，不曾给秦家带来过什么。”

    “还因为这个人，自己清誉被毁不说，又让秦家成为笑柄。”

    秦老太太伸手指着林霄，但却没有看林霄一眼。

    “而星宇和菲菲，千辛万苦，拿下了跟江城李家的合作。”

    “这份合作对秦家，无比重要，也是秦家需要的结果。”

    “但这个结果，你拿不出来。”

    秦老太太这番话说出来，秦婉秋低头沉默。

    这个结果，她确实拿不出来。

    “别说江城李家。”

    “便是江城第一世家，婉秋也能让他们，主动来谈合作。”

    林霄双手搭在轮椅扶手，语气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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